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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涅槃毒焰（第1页）

赫连烬的龙纹刺青在合欢酒催化下化作实体，金红触须缠上周明昭四肢。水晶棺中女尸突然睁眼，与她生得一模一样的面容上，九支狼牙箭开始渗血。

“知道双生咒最妙之处么？“赫连烬扯断她衣襟，玄铁锁链在岩壁撞出火星，“每当本王要你，你那情郎就会感同身受。“

周明昭在剧痛中咬碎毒牙，这是大周皇室女子及笄时嵌进齿根的救命药。狼毒与凤血在喉间交融，她看见银甲将军在千里之外呕血——他心口剑痕正与她腕间淤痕共鸣。

“你每伤她一分，本王就强你十分。“赫连烬撕裂她耳垂，将狼牙穿进血肉，“等萧凛赶来，正好欣赏这出活春宫。“

岩壁突然坍塌，银甲将军浑身浴血破墙而入。他红缨枪挑开玄铁锁链的瞬间，周明昭看见他铠甲染满北漠狼骑的徽章——正是十年前屠灭周氏的门徽。

“阿昭！“他斩断赫连烬手臂，喷涌的金红血液竟与她凤脉产生共鸣。水晶棺中女尸突然坐起，抓住周明昭脚踝拖向深渊。

赫连烬残躯在血泊中大笑，龙纹刺青化作冰晶刺入萧凛心口。周明昭在坠落中看见两个重叠的时空：此刻萧凛抱着她冲出血路，而十年前雨夜，双生子被分开时，赫连烬亲手将狼牙箭射入兄长心脏。

“你选谁？“女尸的声音与赫连烬重合，“救暴君，还是杀情郎？“

周明昭突然将毒牙刺进女尸咽喉。凤血喷涌而出的刹那，她看见赫连烬与萧凛化作双生火龙，在血色火焰中交融成同一个身影。女尸化作流光没入她心口，留下与银甲将军相同的剑痕。

当萧凛的吻落在她锁骨朱砂痣时，周明昭听见自己骨骼发出凤凰涅槃的轰鸣。岩壁密道开始坍塌，而暴君与情郎的血，正从她破碎的嫁衣渗出，在沙地绘成上古祭坛的图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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